返美的飛機(jī)上看了這個(gè)紀(jì)錄片。聽了十年Nirvana，原以為柯本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在乎任何人，沒想到他如此缺愛、高敏善感，寫給妻子的信、在家庭視頻里對(duì)女兒的柔軟，有點(diǎn)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。“I love you more than my mother. I’ll abort Christ for you. I’ll make myself miserable to make you happy.” “Fuck off Rock, I want to live with you forever.” 這些詞句確實(shí)有些震撼到了我，也或許是為什么柯本后期的很多歌不再有聲嘶力竭的憤怒。然而他深入骨髓到令人窒息的陰郁卻仍然無法消解，愛也不能挽回這一顆孤獨(dú)而痛苦的靈魂。大概有的人注定無法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