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大熒幕上看侯孝賢，很驚喜。拍武俠片的時候，李安討論的是“出世還是入世”（《臥虎藏龍》），侯孝賢則是“一個人構(gòu)成江湖”——其實臺詞“一個人，沒有同類”本身就是偽命題，每個人都是沒有同類的，不是嗎？聶隱娘是個關(guān)于覺醒的故事，和“刺客”、“江湖”、“武俠”都沒多大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