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晦澀，反倒是太直白了，包括里面的符號、那些夢境與自白，把之前“掩藏”的主題與情感全部擺到臺面上來，那自然也只能有一個很平常的劇本。對于伯格曼來說是蠻行活的，似乎要達(dá)到這個效果(也就是引起一定的思考，但這些思考你在之前的電影里已經(jīng)有過了，它又不能提供什么情感力度)對他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。不能說不好，因?yàn)樵跇?gòu)圖和調(diào)度上都可能是他最極致的體現(xiàn)，也確實(shí)沒啥驚喜了。